。”
“可是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呀,谁说他也改不了,”
对面的阿尔弗雷德还在平稳的呼吸,透过宽大的和服间隙,小腹部处确实在一动一动,能看出来似乎是真的因为酒的作用而昏过去了。
“何况马蒂都是每次说着麻烦不要管他了,还是会把他拖回家呢。”
马修嗯了一声,把碗筷放在托盘上:“唉,还是我太过于心软的缘故。”
“还是不太习惯他的脚冲着我,”
“那我把他搬过来?”阿桃装作要踢的动作。
“不用,就这样吧,阿尔弗雷德喜欢光着脚在地上到处乱窜,我倒是很庆幸,他这次在榻榻米上还记得穿上了袜子,我真的很欣慰。”
“那我喂你!要吃哪个?”
“谢谢。”
“哎呦咱俩都什么关系了还说谢不谢的呢,”
投喂的感觉不要太妙了。
更别提马修还是一个漂亮到可以直接摆出来当模特的青年。
“马蒂,对面这家伙是真的睡过去了吗?”
“谁管他。”青年嚼着食物,“你要是想的话,我过去再把他揪起来。”
他们习惯了冷食。
寿司这种简单容易制作的东西,倒是极大的方便了他们。
通常情况下,马修所用正餐的主食是一定要吃热的,其他的两餐有没有热的东西无所谓。
擦擦手,揪揪马修的发尾,小姑娘指指手边上的茶杯:“我也想喝酒啦!”
“不太行,你喝酒的话容易发酒疯,明天不是还要工作吗?我怕你到时候一觉睡过去,我这边不好交差。”
马修随便她摆弄他的头发。
“好吧。”
“在发愁什么?”
“干不好工作之类的?”
“不止吧。”把他的头发圈了几缕给她玩,然后打了几个结,阿桃心不在焉的回他,“之前有个人问我上没上过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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