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
这场会议只围绕着她展开的,看上去非常隆重,要让这么多意识体千里迢迢跑到英格兰,对那些人来说,是一件很是遭罪的事。
隆重,庄严,却大题小用,阿尔弗雷德还说了可以民主表达意见,他格外严肃的表情,一般来说,是决定美/利/坚的国内,关于国际关系方面的大型会议上才会看到的。
亚瑟抬腿,找了一个屋檐下躲雨。
为什么要让亚瑟签第一个?排第一位?
他当然清楚,马修的不在场,不一定证明了阿尔弗雷德的所言极是。
马修……
居然也会躲避参加会议。
他竟然暗地里让阿尔弗雷德签下他的名字!带到这里来,强迫他同样拿起笔。
马修不会是做出这样行为的人,亚瑟自我安慰。
论年龄,论资格,论和她关系最不一般的青年,除了王耀,就是亚瑟。
王耀先别提了,他直接被排斥在了这场会议之外。
那么……
亚瑟想,他为什么是第一个。
拿笔的时候,不觉得排在第一是这么好的一件事。
双手抱着肩,青年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试图回到过去。
一开始,亚瑟是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不到大腿的金发炸毛小豆丁抬头,他小心翼翼的说,“我叫亚瑟。”
“亚瑟?好啊,你没有姓吗?”
“唔……”兄弟们不承认他是柯克兰的一员,他并没有被冠以这个姓。
“好啦好啦,”少女弯腰,朝他伸手,“亚瑟是吧?”
“嗯。”小亚瑟擦干净手,这才郑重的把手交给她。
好小好软,没有伤痕的?握着就像一团棉花。
他担心他的手过于粗糙,刮花娇嫩的皮肤,会叫她不舒服。
“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可以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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