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维希被扎在腹部的刀子折腾到终于闷哼起来。
“不,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消气。”
“想都别想,我恨你不止是因为你个人。”
“拜拜啦,路德维希。”
“我没……我没有叛/国!”
“噢,可是你不是因为和我结不了婚,就要密谋干掉小胡子嘛?”
“你背叛的是哪个德/意/志啊?”
“……你!”路德维希恍恍惚惚,他什么时候说要为了跟她结婚,就要以下叛上了?
“你回来!把话讲清楚!!!”
“怒了怒了怒了,终于生气了啊,”笑眯眯的把开关打开,她哼哼着找了块完好无损的皮肤亲了口,往下就是蓬勃的东西,叫嚣着要冲破裤子,“就这样!”
走着猫步,扭着腰肢的阿桃心情大好,没管他隔着围栏在那里嘶叫,摸摸腰上的鞭子,摸到了干涸的血锈,手指一捻就碎成更小的渣了,一出门,一个金毛殷勤的凑过来。
“消气了嘛宝宝?”
大金毛摇着尾巴,眼巴巴的凑过来。
把他的头推开,阿尔弗雷德锲而不舍,又把头放她肩膀上。
“哼!”
“宝宝回去洗洗澡嘛,全是血腥味。”
“下次我来动手,你看着吃零食嘛……”
“臭男人!”
“对对对,他臭……不对,你拧我耳朵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怎么着你了!”
“他说我全靠你才进去暴揍他的!”
“哪里的话!”阿尔弗雷德喊痛,“是英勇无畏,天神下凡的宝宝维持秩序,伸张正义——呀啊啊啊我的屁股!”
被一脚踹开的阿尔弗雷德呜呜,“是他的错为什么打我……”
“只要你想,你就能随时随地找他出气啊,他又不可能不理你,我是怕你进去被欺负,而且女牢……担心你吗。”
他含含糊糊,“总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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