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装着送过来的,另一些信就非常随意,写在灰蒙蒙的非常便宜的纸上。
信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转弯抹角地问他们,“看我们之间的深厚情谊上,有什么必要的消息告诉我们的吗?”
想都不用想,这样的回信肯定发不过去。
或者:“你们要……的话,提前通知我。”
怎么可能。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漫无目的地照射进来,把青午面前的墨水瓶浸透到像极了玻璃瓶,同时也把他写字台上一个装满了鲜奶油盒子的方形盒子盛满。
那是一只军官们常用的文具盒,顶上顶着一只猛禽,爪子上抓着一只万字十字。
逃跑是可耻的行为。
“在现在,真正的贵族精神变得十分稀缺,”基尔伯特的耳边响起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噢——”
女人在沙发上翘着脚,“如果你要拿某亲王和某亲王和我举例子的话,那就不用了,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人名和长相对不上号。”
“但是基尔你呢,”她说,“乍一看就是很凶的贵族。”
“很凶?”
“唔,”小姑娘嚼着硬糖,“这是因为长相得出来的结论,实际上你本人不但不凶,甚至还比较……马大哈?”
“马大哈是什么意思?”
“线条很粗……算了,精神是有。”
“我完全没有感到自豪。”
“嗯,贵族需要一些字眼来标榜他们,比如谦虚啦礼貌啦,风度、教养、修养和气度,问一个问题,假如一个人能让另一个人无条件的完全听从他的话,你觉得会是在什么样的场合下发生?”
基尔伯特回答:“军/队里?”
“那军/队里你是自愿听从上级的命令吗?”
“当然,”他有些疑惑,“每个新兵在入伍训练的时间里,会有许多人和他强调这个问题,甚至会反复无数次的强调,直到你的耳朵上长茧为止。”
“那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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