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一个纸杯子,顺便给他倒上白开水:“没事干?”
“嗯。”
他接过来,只是把杯子放在膝盖上,双目无神,“我……”应该是要说什么。
“你是怎么看穿我的伪装的?”但下一秒,青年迅速的换了一个话题。
“噢很简单,可能是你从来没有身体发福过吧,你不太会装饰你的肚子,”她说,“就,形状和下垂的那种状态很不自然,当然乍一看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你走过来的时候,”
那个肚子就像水球一样晃悠悠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再加上你也不太可能会秃顶,所以咯。”阿桃耸耸肩,“不过你还是把你的头发剃得凌乱了一点?”
“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她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好吧,最关键的是给我的那张图上有你的签名,”
“你是只喜欢签一个F.B是吧,”这两个字母都被隐藏在圆圆圈圈里面,不认真看还真的看不见,甚至那个F都扭曲到倒转的W字母了。
“你没有把这张图认为是和军/事、间谍、情报相关的东西,而是把它当做一副临摹梵高的后印象主义派画那样,”
“随随便便就给我了。”
“没错。”弗朗西斯点头,“你很聪明,也很敏锐,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
“哦,拜托,我本来不想干这行的,”她抱怨,“与其说是聪明或者敏锐,我更希望这是我的直觉发挥了作用。”
“毕竟直觉是不需要天赋就能发动的。”
“如果你不想的话,你根本可以逃脱这个地方,也不去从事一些对你来说危险性过大的工作,甚至你可以跑到美/洲去潇洒的度过一生,但是你没有。”
阿桃有些诧异,“怎么,你用了逃脱这个词,”联想到法/国人目前的处境,她了然,“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你现在还很讨厌我。”他说。
“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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