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德/国就要杀我,他们觉得我不配,他们觉得我污染了他们高贵的日耳曼人血统,估计都不想和我呼吸在同一片天空下,一想起我来就想被人打了闷拳,撒了痒痒粉那样的难受。”
“大概会说这家伙真该死啊之类的,想好了我的头发编成的地毯摆到他家那里给他当垫脚的,用上我的身体榨出来的肥皂擦身体……”
罗维诺深吸一口气。
“老子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等战争结束了,我要一个一个的找他们算账!!!”
“还有你,非要我吼你是吧,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自信啊?!”
“老子看人是个什么标准,用他们哔哔赖赖?”
“老子会一脚踹飞他们,踩着他们的脑袋叫他们给你道歉。还扯什么毯子和肥……”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动作仿佛按下了停止键,戛然而止,瞳孔放大,“……”
抖到说不出话了。
但是脖子上可以看到用力过猛绽出来的青筋。
“看来你知道啊。”阿桃自言自语,“那么,基尔伯特说他不知情……是骗我的。”
“从头到脚……全是谎言。”
“米兰的中央车站21号站台,他们会被装进运牲畜的车厢,从此人间蒸发,下落不明,没有人回来过。”
“你们是帮凶,也是凶手。”她说。
面对这样的指控,罗维诺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不需要说什么。
“我做过很多次的梦,人们挤在密不透气的车厢里,一节节的全是人,他们不知道这个车要带他们到哪里去,这个车厢是装牲口用的,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尊严。”
“很多小孩子在哭,大人也在哭,有的在安慰小孩子,小朋友说,'我们犯了什么错,什么事?是罪罚吗',他们试图把手指透过来,问我。”
“为什么我可以不被装进去。”
“没人回答,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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