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说德语的,”小姑娘笑了起来,带了点讽刺的意味,“我说了我会说德语,他们听不见,一样非要找个翻译来让我说英语……”
“我当然不被认可是他们帝/国里面的一员喽。估计他们也在内心想,让这种人进入帝/国,会侮辱他们的血统吧。”
“哼,一群垃圾而已,要这么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下一道命令:任何不会说拉丁语的欧/洲成员都会被我开除教籍,”
他的话没说一半,马上就被费里西安诺堵住了。
“哥哥!”这话确实有点太过狂妄自大。
“为什么还要分出所谓语言的正统性啊?搞笑死了,语言会说就行了,能用就行了,欧/洲文明发源于希腊的爱情海,难道我们要以会说古希腊语为骄傲吗?他们的帝/国不让帝/国之外的人说他们的语言,这是什么强/权?这是什么道理?”
“为了彰显某种实力、权威、地位吧。”阿桃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
她还顺便在背包里翻出来那只木头做的鸟,上足了发条之后,那只鸟就可以昂首阔步地走在桌面上。
“算了,他们怎么样和我们所做的无关,”罗维诺有些烦躁的挠挠头发。
“那把钥匙你收好,弄丢了我直接把你挂到屋檐上,不到十分钟别想叫我把你放下来。”
“真的给我了呀?”
“不给你干嘛?怕我们丢下你跑了是吗?”
“啊?”
“我来说明吧,”费里西安诺道,“是因为我们放心你,所以才把这把钥匙给你的,我们可能有危险,你应该不会,到时候,嗯……你看着办吧,是想办法拿赎金把我们赎回来,还是你跑到美洲去,都随便。”
这个看着办的用词极度的危险。
“而且,”哥哥戳了戳那只木头鸟,“瑞/士出名的不只是它的金库,钟表,”
“你有没有想过瑞/士为什么能成为号称是永久中立的国家?”
“因为易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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