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应该趴在桌子上看书,我和她说过好多遍了,烛焰那么低的亮度容易坏眼睛,她还是要,”不知道为什么,费里西安诺开始向安东尼奥吐槽小姑娘的不良行为。
安东尼奥浮现出了一抹促狭的表情。
“啊哈,看来照顾人的确是一个不容易的事情,尤其对象是她。”
“没人?”
敲门敲了几下,并没有人应。
两个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活动过的温度。他们着急的准备翻被子,床上也没有这家伙的身影,寒冷宛如一张大嘴,把两个人从头到尾,完整地吞了下去。
“蜡烛烧过一点,没有完全燃烧,看来吃完晚饭回来过。”
“行李也没有动过,看起来不像是跑路的行为。”
“去哪里了?”
凌乱的奔跑声从走廊里面奔出,又再次奔向另一处楼梯。
“这里!”
在楼梯口,阿桃坐在地上,右手揽着栏杆防止自己掉下去,左手抱着一只玩偶,睡得正香。
头还一点一点的,甚至还在呓语。
神父的房间在最高层,旅居客人的房间也在同一层,他们路过楼梯口的时候也没有向下望,直冲着房间就走过去了。
“不妙,”安东尼奥说,“她表现出来是这个样子,一定是要跟我一起去爬山。连睡裙都没换上。”
“什么?”
“不然不会在这个点等在楼梯口,你没发现吗?这处楼梯口可以同时看到大门,侧门的动静,只要有人在附近走动,马上就可以把她叫起来。”
他的眉毛拧起,大手毫不客气的把人抓到半空。
“喂!”费里西安诺没能阻止成功,就眼睁睁的看着青年把有非常严重起床气的小姑娘摇了摇,晃了晃。
“啊!”阿桃摸摸嘴角,在上升过程中右手自然而然的放开了栏杆。
“我——”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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