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冰看上去好锋利,每年冬天听说都会有人在屋檐下走着被突然结在屋檐下面的冰条子砸穿脑袋的。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是一只非常勤奋的小蜜蜂,在背攀着冰块向上走,或者说是一名勤劳的工匠忙着给这片峭壁砸出点什么来……比如,搞点美化环境,净化眼睛的东西。
大卫?
总统山上的石头像?
好,那就造一个阿尔弗雷德头像出来吧。
往左边弄一点,先凿下巴吗!
接着往右。
安东尼奥在下面越看越发现她在乱动,身体的重心是在台阶上的没错,但是每一爪都跑到了其他地方,急的团团转。
“搞什么啊。”
在想象中弄出一个V型下巴,接着就开始凿鼻子。
嗯,真·V型。
颧骨。
眼睛。
眉毛。
额头。
头发要不要啊?要几根啊?
正在苦思冥想中的小姑娘突然发现,上面没有冰了。
接着一个大力,她被拽到了平台上。
“很好。”
两个青年还有点纳闷,这家伙为什么带了一点意犹未尽的表情。
“佐夫。”
佐夫十五分钟后,成功和他们会合。
“安蕾娜。”
之前的人都是半米半米向上攀升,而这位孕妇的进度却是以厘米为计算的,还是大家鼓励了她半天,才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
绳子被下面的人拉住了,是安蕾娜。
“要照明吗?!”
“我害怕!”
“我知道你害怕!”
于是阿桃探出头:“为了你没有出生的宝宝!”
这句话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下面传来挥动空气的声音。
爬到将近四米高的时候,她突然一脚踩空,尖叫一声,差点掉了下去,好在握住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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