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国际纵队的战士们。
“为拯救西/班/牙和全世界的自由而战斗到最后一滴血!”她郑重的给一双双手包扎。⑨
“我吗?11月初,我在基辅。”小姑娘敲敲脑袋,努力回忆,“基辅解放后,阿尔弗雷德把我接走了。”
“之前的我在百老汇,每天都在听百老汇的剧,《俄克拉荷马》和《卡门》我百看不厌,纽约市经常会停电,但是很快就会亮起来,似乎纸醉金迷的生活和战争并不搭调。”
“那个时候的百老汇,在演出开始和结束后就会给你一张小纸条,询问是否有意愿资助军/工企业,还有广告纸,鼓励人们去参/军的。”
“纽约市大大小小的广告牌上,电线杆上都张贴了参/军广告和补贴奖励。”
“然后我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去慈善晚会,看他巧舌如簧,忽悠资/本家们投入大量的资/本进入军/工企业。”
“毕竟,在战争中,抱着军/方大腿是资/本家唯一的不倒支柱。”
“战争对富人影响不大,他们还是很愉快的过着生活,只不过发行的战争债券太多了,他们得坐下来好好的研究一番,然后选择利处最大的那个。”
“对于平民或者是更加贫苦的人们来说,也是要靠发行的食品券来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阿尔弗雷德要做出表率,所以战争时候的阿尔弗雷德变成了明面上的素食主义者,我们要一周,晚餐吃上叁顿的卡夫奶酪通心粉,在当时的配给制度下,一张配给票,可以换两盒。”
“这款通心粉的保质期特别长,号称只需要十九美分就可以养活一家人。”
“当然最后,我和阿尔弗雷德都吃腻了这玩意儿,两个人偷偷的在厨房开小灶。还得躲起来吃,不能被他们的人发现。普通人供应不上的奶油和鸡蛋这些,我们倒是不缺,所以我们换着花样做蛋糕和点心。无糖的,半糖的,全糖的……”
在她恍惚迷离的眼神中,男人知道她此刻又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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