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人非常悲伤。
那股悲伤传染到了弟弟。
他也开始,莫名的想哭泣。
为什么要哭呢?
骏马的脚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茂无边际的原野逐渐出现了人活动的轨迹,一个城堡的影子浮现在众人面前。
“阿奎!”
马儿知道他的意思,放慢脚步。
基尔伯特率先跳下去,拉着缰绳。
从静止不动的马背上跳到地面,要保证毫发无伤,其实挺难的。
阿桃经常崴了脚。
更不用说是在疾驰的马上面。
更何况这个高度对于小豆丁来说确实是过于高了。
但他就是很熟悉的跳了下来,“进城的话,必须牵着,不然违反了规章就不好了。”
“哥哥?”弟弟用眼神示意,似乎是问他也要不要挣脱怀抱,跳下来。
基尔伯特没反应。
“啊,我是不是也要下去?”小姑娘擦擦脸,恢复了活力。
“你不用。”
基尔伯特牵着马,给守城的士兵看了证件之后,三个人大大方方的进来。
把阿奎交给路过的骑士,马儿还在恋恋不舍的啃掉了她的一缕头发。
阿桃感觉头上一凉,回头一看,她的头发已经挽救不回来了。
当做纪念吧。
集市上热闹非凡,有卖各种各样的东西的,不仅是本国的东西,还有来自遥远的中东。
她的黑发棕眸很明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还有身上的神秘异国色彩。
以及服饰的种种怪异之处,都表明,这个女人来自一个不同寻常的国度。
“亚美尼亚人?”有人在窃窃私语。
“不,是罗姆人吧。”
“我要吃!”她东张西望。
“莱比锡烤猪扒。”路德维希接上。
“要是有果酒就好啦!”
路过的骑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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