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自己的体液非常熟悉。
小姑娘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只能靠可怜的右手过日子了。
“你说了好大一堆,就是说明我很好吃吗?”
“嗯。”
“现在,你清醒了吗?”尽管手心里全是汗,她不动声色的把汗贴在衣服上,轻轻擦去。
“嗯。”
身体上的剧痛和几乎濒临死亡的快感,并没有能让他感到惊?,倒在地上,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还在吃惊:他做了什么?
哥哥又做了什么?
她又做了什么?
胸膛里翻滚着的情绪,像一只气球,已经快到了临界点,从她给他们刻字的时候,路德维希隐隐约约能体会到女人还是对他们还是有一丝留恋的。
不然不会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头,在他的眉骨上亲吻。
可是,深入骨骼的字符打破了他的一切美好幻想。
原来是这样啊。
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臂,被毫不留情的掰开,小姑娘欢快雀跃的想要逃出他们的姿态和动作让路德维希不得不努力站起来。
她是真的想要逃离他们。
离开德/意/志。
假如让她逃出去的话,他们最后的关系也没有了。
如果还可以和她说说话……
这么想着,动一下就眼冒金星,喘着粗气的路德维希,奇迹般的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银发男人突然坐起身,飞快的跑到窗边,观察她的去向。
“我还说要不要帮你,”基尔伯特道,“小乖没有出来,你快去。”
不知道阿尔弗雷德的计划里有没有失败这个观念?
阿桃冷静的思考。
阿尔弗雷德拿最大剂量制成的药丸,结果管用的时间也不到半个小时啊。
刻了两个万字,五分钟。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找到衣服穿上十分钟。
好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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