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心,他做到了。”
“她是我看见过的最狠的女人。”亚瑟放下茶杯,长叹了一声。
“只要是她想搞到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她搞到手的。”
“就是不知道被自己养大的崽子盯上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对面的人发出了一个p字母,随后马上改口了,“我杀掉过她两次,”头顶上的灯不知道为何突然摇晃起来,将男人的脸隐匿于阴影之中,“一次是我拿剑捅穿了她的喉咙,一次是我把她丢在海里,让她喂鲨鱼去了。”
基尔伯特觉得,他们的话全是真的。
他们没有要欺骗自己的意图。
可是人类是怎么做到死而复活的呢?
“直到到了现在,”亚瑟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我才意识到……”
“我是那么的……残忍啊。”
————
她不哭了。
之前还像水龙头一样流淌个不停的眼珠,居然不流泪了。
基尔伯特把人拖回家,然后迫不及待的把胜利品扔到了床上。
“我想先洗个澡……”小女人很是怯弱的申请。
“好吧。”
她进去洗澡了。
也不知道后背的情况怎么样。
基尔伯特还在纠结亚瑟的那句话,“你也一样,我们都一样。”
我们,到底是指什么呢?
“哐啷”一声巨响。
男人猛的跳起来,快步冲到浴室,他以为是这女人要逃跑,结果进去就是她拿着东西不知所措。
“……呃,花洒自己掉下来了,砸在浴缸上。”水蒸气模模糊糊的,小丫头的声音也模模糊糊的,还有点哑。
是哭哑的。
“没受伤吧?”
“还好,马上就洗完了。”阿桃乖顺的去关了水,然后默默的穿上衣服,等着基尔伯特给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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