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对这里适应的不错?”军医让她按着这个头骨。
“长官,人总是要生活的。”她回。
“你知道这块头骨从哪里来的吗?”
阿桃摇摇头。
“就是从这个营地里面来的哦。”
手一抖,锋利的锯齿切下了小姑娘的一小块指甲。
“哎呀,怎么连这么点的小事都做不好?”军医半开玩笑着说,“维特很喜欢你呢。”
想起那个人高马大的少尉,再想起来少年维特里面的少年维特,阿桃木然的想,他这个名字和维特一点也不搭。
“你要成为我的助手么?”
“不,我在营房里呆着就可以了。”
“好可惜哟,我最近的实验是关于双胞胎的,”他笑了起来,“就是没有人给我批经费。”
她有些厌恶,想来也是一些非常残忍的人体实验。
把孕妇里面的双胞胎硬生生的,从肚子里面剖出来的场面,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真的能做出来。
“打扰你了,”她说,“我知道,每一个要进入现代医学领域的医生或者护士,都要对《希波克拉底誓言》宣誓,那么您呢?”
小姑娘当初在英/国学的临时护理班第1堂课上,就让她们全部背诵这个。
她上的还只是护士班。
军医挖了一块骨头,手碾着把它放在了试管里。
“我?我不是正统医生啊,”他端详着试管,“这个誓言对我来说没用。”
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要不我去建议一下,把你送去当运输尸体的小工?”
“这片营地里,已经是尸体的人有很多,马上要成为尸体的人也有很多,”阿桃冷淡极了,“如果你是觉得想故意折磨我为快乐的话……”
“哦不是,”他弹了弹试管,“我只是对人有一种出奇的好奇心而已,好奇到解剖之后我还是不太了解人的器官构造,精神病人、心智不健康的人,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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