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人。”
“但是你们是,嗯,琴瑟和鸣?”
女人只是笑。
孤儿院的孩子们还很纳闷,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放假的时候过来看她,风雨无阻。
“人和人之间总得有个关系吧,妈妈?”
“我和他之间没关系。”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女人懒洋洋的回。
“那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
“我不知道。”半晌过后,连孩子也忘了他问过这个问题,撒腿的跑去玩了,躺椅上才传来一声极低的声音。
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是她的孩子。
她不想结婚,虽然可以和王耀,但她不想生孩子。
“你都有白头发了?”他把那根头发挑出来,细细的看。
“我学习的时候就有啦!”女人抱怨着说,“外语真的好难啊,我总觉得反正我也不出国,没必要分什么美式和英式英语,谁知道我真的碰上英/国人、美/国人了呢,他们每天都为了口音和语法吵个不停,一开始我还劝他们,后来直接无视,再后来一拳一个。”
他缺席了她这么多年啊。
阿桃的经历,王耀只能从伊万那里一知半解,弗朗西斯说她是他见过最了不得的女人。
这么多有趣的经历,他怔忪的等那根白头发、在阳光下显得透明的发丝,自己变回黑色。
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把我的子/宫摘了。”
王耀给她梳头发的动作停滞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摩挲着她的头发,王耀痛苦极了,“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如果女人的原罪是子/宫,那我把它摘了;如果女人的原罪是脸蛋,那我把它划破,不要伤心,王耀。”阿桃平静的说。
他一直在等她。从她回家的二十九岁,他的三十四岁开始等。
伊万陆陆续续来过几次,他也一直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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