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自信不是通过这种形式,没有经过法律程序,怎么能随意定一个人的罪呐?证据在哪里?!他们以为他们是法官?是陪审团?这是把个人想法凌架于法律之上!这是暴/行!这是个人行为的复仇!他们想找德/国人算账,但是找不到,顺便就打一顿身份低贱的女人呗,难道说,要羞辱她们才让我看到他们所谓的男人的雄风?”
“萎了就是萎了!”
“他们借公/家的手,可以随便指认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是奸细,法/兰/西战败,我承认是有一些卖/国的女人,但更多的女人是无辜的!要不是你们战败了,我们今天会落到这种地步?!被德/国人殴打,被自己人殴打,难道我们想看着法/兰/西战败吗?!难道身份,地位卑贱就能被人随意侮辱么?!”
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叫:“你的自由,平等,爱呢?被你吃了吗?你说话啊,你个懦夫!”
“救了我的,是这群女人。”
她哭累了,呆呆的说,“妓女们,救了我。”
“我却救不了她们。”
“到了。”
弗朗西斯一语不发,来到了巴/黎郊外。
“来了?”一个瘦弱的影子斜靠着车,他点燃了烟。
“亚瑟,我能和她说一会儿么?就一会儿?”
“两分钟。”亚瑟点开怀表,走开了。
“我们会把你送出法/国。”
“……我不会来法/国了,我说真的,我也不想看见你了,我说话算话。”
弗朗西斯动了动喉结。
“嗯。”除了这个嗯,他好像说不出什么来了。
阿桃低着头,忽然想起来罗维诺和她说过的暗示,“我问你,弗朗西斯,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
“我在法/国的一切遭遇,是你故意不管我的,是你和老板们说我笨手笨脚的,你——”
“是啊,”男人说,“我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让你的间/谍活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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