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而且,你的血的味道和其他血的味道不一样。”
“你难道是吸血鬼吗!是不是只有吸血鬼才能尝出来血的品种啊!”
“不知道,”路德维希敲敲桌子,看着她不穿鞋就要往椅子下面跳,无奈的用手扶住了额头。
“生理期间要特别注意保暖。”
“我知道呀!”
“禁止你在别墅里面穿着拖鞋走来走去。”
“哎呀,我会走路,你放开我!”
直到被男人抱起来,阿桃很是无语的去扯他的头发:“你也不怕我的血落到你的衣服上啊?”
“在战场上,每个人都会这样。”
蔚蓝色的眼睛印照出蕴含着无比清澈眼波的另一双眸子。
里面没有……
杀掉人之后染上的病态情绪,沉默,狂热,愤怒,兴奋。
他在各种各样的眼睛里可以得到各种各样的,自己杀掉人时,在对方瞳孔里那张扭曲的表情。
最沉默不语的人一定是上战场杀的最狠的人。
他们不需要其他发泄的途径,因此他们分离出许多沉淀性的杂质,这些杂质渗透到骨髓,那恶意,那杀气,那怒意积累到了令人呼吸都会感到窒息的地步,你若和他对视,是确实能感受到这些存在的,它们只会凶猛的朝着对面的人扑去。
有那么几个夜晚,路德维希甚至差点被条件反射过度的自家士兵给杀死。
“不好好穿鞋,不行。”
他捏捏她的屁股。
“哼。”
“暖水袋,零食,台灯我给你安排好了,想睡就睡,需要什么就喊我,”把女人塞进被窝,他把每一个被角都严严实实的给她掖好。
还支开了床上桌。
“路德,你为什么对我什么好啊?”
过了一会儿也没动静,青年都以为她睡着了,准备蹑手蹑脚的出去让她睡。
高大的身影做这个动作很滑稽,宛如卡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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