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是臻读罢甚惊,默了片刻,自语道:“倒是越来越能写了。”
“陆是臻,信!”
陆是臻取了放到书桌,温书。
酣畅淋漓地看了许久,从书海中爬上来瞧见信,忽而想起那个月夜,她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眼睛,他甩甩脑袋遏制神思,把信拆开。
“昨日与友人相约酒楼饮酒,友人醺醉竟欲献丑新学拳法。我观包间宽敞,彼又兴致勃勃,故答允之。孰料彼招式猛烈,将酸枝木桌踢翻。此桌甚是脆弱,竟裂一缝,害我赔了两月月钱!”
陆是臻读完,将信纸细细折好放回信封,又找来木盒把信封按时间顺序放妥,做完才发现自己竟一直面带微笑,立刻肃了肃脸。
“陆是臻,你的信。”
“来了!劳烦大哥相送。”
“客气了。”
陆是臻把正在温的书放一边,拆开信。
“今早学琴时,闻兄院中狼狗狂吠,未知何故。琴罢归院,见我狸奴缩墙头战栗,上前视之,竟是狸奴惹兄之犬,正被犬守。狸奴见我大喜,一跃入我怀中,我急以袖遮之,救其生天。”
他看完一遍觉得有趣,又看了一遍。
“陆是臻,你的……”
陆是臻小跑着来收信,谢道:“劳烦了!”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拆信。
“气煞我也!今日与友人受邀赴春日宴,偶遇死敌。彼女今身居高位,我与友人向彼福身行礼,彼竟装聋作哑,使我屈膝半晌。伤膝事小,失颜事大!思及此后每逢此愚妇均须向其行礼受其磋磨,我亦为膝而忧!”
陆是臻想起她身娇体弱的样儿,也替她的膝盖担忧,但就一小会儿。
这边苏雅儿被狄婉秋气得够呛,她回屋写了信给陆是臻抱怨,写完便觉得没那么烦了,想到自己给他去信十多封,他一封未回,甚至一开始还拿她的信塞墙缝,一时有些惆怅。
指尖划过自己写信用的烫金花笺,噘嘴低喃:“这花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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