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银钱,干了笔大买卖?”张鹤鸣问道。
“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赏的。”
张鹤鸣惊道:“哪家的小姐这么大手笔?我也想去卖货了!”
陆是臻不想多谈,道:“不知道,不熟。”想了想,掏出一大锭银子递给张鹤鸣,道:“这钱给你爷爷,让他给我奶奶问诊时把药价说便宜些,不然我奶奶买了也舍不得吃。”
张鹤鸣摆摆手,道:“我直接跟他说就是,用不着钱。你不如拿去买地,多搞点地,回头中了秀才不用纳税粮的。”
陆是臻慢慢把挽起的袖子撸下来,收拾整齐自己,“什么时候考啊?我整天卖货都没怎么看书。”
“还有两三月吧,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过。这不是有钱了吗,这段时间少出去卖货多看书。等你过了,请我吃酒。”
陆是臻商人算计嘴脸尽显:“那你中了也得请我吃一回。”
“怕是得再等几年了。”
“你整日闲着不看书在捯饬啥呢?”
两个好友闲聊着,慢慢走远了。
苏雅儿扒拉着一根竹子听了半天墙角,最后还要眼巴巴地把人目送得走远了才罢。
桉楠向来以小姐为傲,现突然觉得自家小姐好生猥琐。
直到彻底没影儿了,苏雅儿才把抻了半天的脖子缩回来。
她脸上带点笑意,“走,我们晌午去安慈寺上用斋饭。”
桉楠提醒她:“下午还要和李欣安小姐逛园子呢!”
苏雅儿闻言笑意淡去,搜肠刮肚地想着理由,一无所获,最后一挑眉,扬起笑脸摆烂道:“不想去,派人回去递话给桉珊,让她帮我想想理由吧!”言罢拎着裙摆欣然往山道走去。
詹护卫、桉楠:小姐这挑子撂得……
主仆几人在安慈寺用了斋饭,下午苏雅儿就坐在早上那歇山亭等着,因着开春要耕田,学院又多是农家子弟,是以学院下学挺早。
苏雅儿把兜帽放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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