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走近了,从后搂住她,申屠念扭着肩不肯合作,拒绝的意思,但没什么用,他俩力量悬殊太大。
她不情愿,脸还皱着,小老太一样。赵恪看到,更乐了。
“怎么了吗,刚才还高高兴兴的。”
谁高兴了,谁能有他高兴。
申屠念哼了声。
刚在地下一层为压制某人的兽性,她确实说了不少甜言蜜语,哄人用的,没成想被他单摘出来说事。
“松手。”她冷声道。
谁松手谁就是傻子,赵恪不松。
申屠念又挣了一下,他放了点劲,在她胳膊能动的范围内,反手用手肘向后撞。
赵恪的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
他痛“呃”了声。
申屠念下意识回身看,赵恪突然羸弱,站不住似的倒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一手还不忘按住胸口,跟受什么重创似的。
“你少装。”
申屠念去拉他衣袖,嘴上逞强,但眼神里还来漏了几分关切。
“我根本没用力,还有,我撞的是肚子,你揉胸口干什么。”
赵恪是真能演啊。
嘴里还委屈道:“心里难受。”
说完抓着她的手覆到左胸口,像模像样地画着圈安抚。
申屠念试图从他装可怜样里找出一点端倪,似真似假的,要不是屋外边还有人候着,她倒是愿意配合他演一出家暴求安抚的戏码,但现在,不是时候。
顺他意思敷衍了几下,申屠念抽出手,转身回到衣柜前挑选出门的衣服。
赵恪粘上来,美名其曰帮她,但阻挠的意图更明显。
申屠念推了他两回都没成:“别闹,我真来不及了。”
赵恪不以为意,低头亲吻她的颈:“本来你也没打算去。”
他像一个黏腻的口香糖,粘她身上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这比喻放在赵恪身上算很违和。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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