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没作声。
申屠念很煞风景地想起另一件事。
那则报道。他陪白兮嫒去选订婚戒指的路拍照片。
也是当初激她回国的前因。
突然就觉得,没意思。
看着被束缚的无名指,她喃喃道:“我不习惯戴戒指。”
嘴上说着不习惯,却也没有着急摘下来。
赵恪听出她话背后的意思。
他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两个戒指碰在一起,迭成一个浪漫的无穷符号。
知道她不习惯,但是。
“不准摘。”
他偶尔也会很霸道,就像现在。
可申屠念才不是“会无条件听从谁”的人。赵恪知道这一点。
“我用你喝完的可乐易拉罐去换的,1314个易拉罐环,换一对戒指。”
就离谱。
说给狗听,狗都不信。
“乱讲,我根本没喝那么多。”
“嗯,所以我赊着帐呢,还欠了好多个。”
“嘁。”
她当然还是不信,但手上的挣扎是停了,不情不愿地被他牵着。
回到公寓。
一进门,申屠念就直奔小狗。
她其实有点累。
毕竟十几小时的飞机,难免疲倦,但没换外衣,不想回屋,连沙发都不想沾,索性就这么坐在地毯上。
逗小狗玩儿。
她抱着小狗嗅了嗅,咧嘴一笑。
是干净的小狗。
赵恪照顾得很细心,别家柯基多少有点狗味,但她家的不一样,闻着是清爽的狗味,抱了还想再抱。
宠溺过了头就很要命,申屠念装作要去咬狗耳朵,吓得小狗猛一个鲤鱼打挺,逃似的躲进别的房间。
赵恪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的是她的居家服。
料到她犯懒,将人从地毯上提溜起来。
申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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