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到那家披萨店,门口摆放着紧凑的桌椅,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擦肩而已。
快到饭点的时间,已经填满了二分之一的空位,食客点一杯开胃酒,等待行人和被夕阳一点点浸染的天色。
申屠念想到离开前他的嘱咐。
他说,别喝太多酒。
原以为他会说“记得想他”,没有,只说了“少喝酒”,说完还不够,要她保证做到才算数。
大约重逢后她的种种真的不作好,不是借酒发疯就是醉酒晚归。
酒鬼的形象深入人心,难怪他要叮嘱。
街口那家餐厅的甜甜圈依旧大排长龙,口感依旧甜到腻人。
申屠念想起他不喜欢甜口。
如果是他,保准尝一口就会皱起眉头,心里画上一个大号的叉,从此再也不碰。
谁说他不挑食。
申屠念还发现自己的一个特异功能。
她很容易捕捉到带有“ke”的字眼,蛋糕店的招牌,鲜花包装纸上的字,黑板上的菜单名,随处可见的涂鸦。
处处是他。
她像一个观光客,在由几百种语言组成的“爱墙”前排队打卡,找到“ke”合影留念。
看到相爱的人在街头拥吻就会驻足,脑海里自动切换成他亲吻她时的炙热。
喝完咖啡后留下杯口的唇印,把平平无奇的意面摆成心形。
所有能具象的爱和想念她都毫无保留展示给他。
她突发奇想会问:「吉尼斯纪录里接吻时长是多久。」
他回她:「你想挑战?」
申屠念才不想:「我就问问。」
「问就是想。」
「……」
他什么歪理。
可是。
餐厅门口永远有人点一杯香槟在等,甜甜圈一如既往的腻。
蛋糕店的招牌里当然会有“cake”,那句与他有关的“我爱你”出自丹麦语“j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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