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苍蝇似的不爽。
想劫了那人的耳朵。
这之后申屠念也不敢出声了,捂着嘴,拼命忍住。
隔壁闹得大,结束得也快,或许是感觉他们这边“败下阵来”,估计爽到了。
直到那边传来了沉缓的鼾声,申屠念才缓缓松了口气。
赵恪抱着人去清洗,特意绕远去了外间的客卫。
在淋浴房没皮没脸的又要了一次。
申屠念勾着他的脖子,见他沉着脸,突然想笑。
她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赵恪“昂”了声,算承认了。
他偶尔一次示弱,反倒惹人怜爱。
申屠念认真亲吻他的嘴角,嘴里都是好话。
夸他那东西太大,撑的她好满,真怕吃不下,夸他持久,夸他身材好,明明没见他怎么运动,腹肌超硬,夸他帅,夸他吻技好……
反正从头到脚都肯定了一番。
最后终于如愿看到他神情骄傲的仰起头,类似于……重新开屏的公孔雀。
那之后,他们很少在卧室做,主要是他不想。
申屠念发现他开始重新物色房子,规划搬家,可能是。
*
申屠念嘴皮子都磨薄了,终于哄得赵恪从客厅的沙发转悠进书房的沙发。
小狗尾随了一路,最终被关在了书房门外。
又扒了一阵门。
这回赵恪听到了,一样没理。
申屠念的内裤是进了书房才被脱的。
刚才客厅里,他只是拨到一边就操进来,看似做得热烈,实则衣物完整,哪怕被小狗旁观也无碍。
是她心理素质不够硬,一点视线接触就羞红了脸。
被淫水泡湿了裆部,内裤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申屠念又一个激灵,哆哆嗦嗦吐出一口热潮。
她是真不经吓。
他是碰着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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