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愿意。
“办作品展啊。”她回。
“只是这样吗。”赵恪又问。
申屠念还靠在他怀里,视线落在他缺了纽扣的位置,那里只有半截脱离轨道的断了的线头。
她伸手,将线头拉长,长到可以一圈圈缠绕在指尖。
再松开,看到指尖重迭的勒痕,再绕一遍,比刚才更紧,更痛。
就这样玩了好几次。
最后一次,赵恪抓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勒痕,再顺势带到自己腰上。
让她更温顺地搂着自己。
“当然不只是这样。”
她选择面对现实。
“我得知你要订婚的消息,而对象是白兮嫒,我不太信。不是不相信‘订婚’这件事,是不相信你们之间发生爱情。”
“为什么不信。”
“她不可能喜欢你,你也不爱她,至少对比我,就是这样。”
白兮嫒出现在她和赵恪纠缠不休的那个时期,甚至更早,如果他真的喜欢,就不会有她什么事了。
申屠念看到订婚消息的第一反应是不信,但从“不信”到“决定回来”,也经历了一番挣扎。
她需要一些切实的证据,来支持她所认定的“不信”,然后,她找了毕卫,要到了从前的旧闻,是很老旧,但够用。
足够支撑她回国的信心。
“不过也说不准,世事难料,如果订婚是真的,你们的爱情也是真的,那我……”
申屠念也想过,或许时间真的会扭转一些什么,或许他们在她离开后的岁月里真的相爱了,也不是全无可能。
她回来,多少带着一些赌博的意图。
“那你什么。”赵恪心一紧。
顺带着搂她腰的手臂也紧了几分。
申屠念动了动脑袋,在他胸膛上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
“我会离开,从此不再挂念这里,我能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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