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申屠念还侧躺在沙发上,而他半跪在地毯上,四目交汇时,气氛变得暧昧且热。
“别睡这儿。”他先开口。
申屠念累了,懒得动:“我就睡这儿,就睡沙发,我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睡沙发。”
又发疯,赵恪想起身,没成功。
脖子上还挂着个她。
“申屠念。”
他假装生气,喊她名字时多了些警告意味,甚至有点不近人情。
申屠念听着听着,莫名开始委屈。
其实她近段时间,时常觉得委屈,都是他不好。
“我讨厌阁楼,每次上去都要爬梯子,还得弯着腰,还总撞到头,我再也不上去了,我就睡这儿。”
她越说越可怜,强忍着哭腔,说想回家。
赵恪毫无防备,一字一句刺得心口发疼。
他完全没招了。
本来他对她就是没招的,从来都是。
“我们换一下,你睡主卧,我去睡阁楼。”
他在哄她,申屠念听出来了。
她轻声问:“真的吗。”
赵恪点头:“真的。”
申屠念吸吸鼻子,很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得便宜卖乖,属她第一名。
赵恪不去戳穿。
“起来了,回房间睡。”
申屠念不动,盯着他的脸:“口渴。”
是真的渴了,她嗓音都变调了,像一块旧木头正在干枯中。
赵恪想将脖子上的束缚揭开,她不肯,他耐着性子解释:“我去拿水。”
申屠念摇头,她今晚喝很多了,不想再喝了。
赵恪看着她耍赖,也看着她的眸光一点点坠落,从眼睛,到鼻子,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
他突然发现,或许口渴也会传染。
*
赵恪完全错判。
他错以为今晚还能睡个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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