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就回去上班了。
确实有话说。
白兮嫒放下筷子,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他们中间。
“我最近拿了两张票,你有兴趣吗。”
她刻意没说明是什么票,但赵恪反射性皱了眉。
“我没时间看什么展览。”
他拒绝了。他知道是什么。
“你不想见她吗。”
赵恪没犹豫:“不想。”
“说实话。”
赵恪蹙眉反问:“你想听什么实话。”
白兮嫒托着下巴,认真端详突然情绪化的人。
“我很好奇,你今天拒绝进法餐厅,以后是不是不看法语电影,未来还回不回南城了,毕竟那里也是她生长的地方。”
她叹了口气:“只要跟申屠念有关的一切,你都不敢碰了。”
“你非要现在和我说这些吗。”
赵恪有点烦了。
白兮嫒耸肩,些许无奈:“我不是想劝你重修旧好,也没空当什么和事佬。我只是觉得,如果身体里长了一根刺,连根拔掉比让它烂在那里更科学。”
赵恪沉眸看她,没说话。
“主要我很怕你一个失控扎到我,毕竟咱俩现在关系有那么点儿近,我纯粹自保。”
“这才是你的真话。”
前面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那不然呢,我多无辜。”
赵恪冷哼一声。
白兮嫒将装着门票的信封往他那边推近了几公分。
“这周末就撤展了,最后一点时间,你考虑吧。”
赵恪盯着那个信封,手指微动,却怎么都没敢伸手。
这是潘多拉的魔盒。
打开了,那些贪婪,虚伪,嫉妒,痛苦也将蜂拥而至。
白兮嫒乱七八糟说了这么多,那句“不敢”,还是戳中了一点真相。
“你呢。”赵恪问。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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