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针扎一样的刺拉感顺着掌纹蔓延到腕部。
赵恪本能的挣了一下,她不肯松,他就不动了。
任她发泄,也任自己痛。
无声的交锋持续了半分钟。
申屠念终于罢休,她懈了劲,牙齿松开的瞬间,舌尖若有似无舔过伤处。
那手僵住,连人都顿了顿,赵恪双眸微凝,审视她,像是在分辨她刚才的暗挑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缓慢间,她小口喘气时的温热落在掌心,酥麻的质感痒到了腹部。
赵恪有了答案。
浑身的血液像过山车一样起落,从头窜到脚底又反复来回。
胸口的悸动愈来越具象,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喘息,失控感,荷尔蒙在身体里碰撞,等待一个爆炸的节点。
赵恪倾身,将人压在身下,整个人如庞然大物一般笼罩着她。
那比沸腾的水更滚烫的眸光落在她的眼里,她的唇上。
申屠念很明确感觉即将会发生什么。
也清楚地知道当今天过去,她又将失去什么。
无言的默契在空气中发酵,他们将这场性事当作“最后一次”。
就疯这最后一次。
赵恪沉腰送进去的瞬间,申屠念十指蜷缩成团,拽紧他的衣袖整个人颤抖不止。
身下是无数爱液迸发,滑腻的触感冲淡了紧致和逼仄,无边暖意,极尽的包裹着他最脆弱的部分。
她吃得很卖力,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尽可能的绽开自己,放松,迎合,一口一口吞吐他的冲动,放浪形骸。
偶尔他故意磨她,顶得她花心一阵痉挛,申屠念竟不计较,她只是嗔怪地瞥他,满心满眼的娇,带着一些类似于羞臊的情愫,更紧更用心地咬住他的,亲吻他的锁骨和喉结。
赵恪的冷脸在她不保留的热吻里逐渐回暖,沾了粉意。
他们做得很不节制,也很没分寸。
沙发,地毯,客厅到餐厅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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