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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前想念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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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运动会H(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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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白一直持续到夜幕低垂,消耗真的大。

    嗓子哑了,手指动一下就酸,腰肢以下,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移了位似的,所有这些症状都是申屠念的。

    她瘫软在床上,小口喘着气,还没有从刚结束的余韵里走出来,眸光不自觉飘到地板上,那里扔了一个避孕套包装盒,被拆开的,好像空了。

    申屠念闭上眼睛,任身后的那人将千斤重的长手长脚都缠在自己身上,面上还算乖,实则在心里已经还给他一百个后肘暴击。

    “你好重。”

    她一偏头,枕在脖子下的那只手臂多了一圈薄薄的牙印,小猫发威了。

    神清气爽的人此刻脾气是要多好有多好。

    被咬了也不计较,手臂发力,将背对自己的人翻到正面,一个大幅度挪位,先前侧躺的两个人变成了女上男下。

    她像只娇气的猫咪,乖巧趴在自己的胸口,赵恪很乐意,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脊,跟顺毛一个节奏。

    就这个姿势搂着又躺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申屠念意外觉得很安心。

    像是阔别许多许多年,丢失的秒钟找到了既定轨道。

    赵恪,赵,恪。

    她无意识地在心里念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饿不饿。”

    他突然发声,吓得她一激灵。

    申屠念蓦地仰头,看他。

    赵恪捻起她一缕头发,缠在指缝里绕着圈地玩,眸光熠熠,很清醒地盯着她瞧。

    “我听见你叫了。”

    申屠念立刻否认:“我没有。”

    “咕噜”又一声,是谁的肚子在叫。

    赵恪扬起唇角:“听到了。”

    申屠念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伴着他发震的胸膛,耳畔是他想忍没忍住的低笑。

    她藏起来了,心虚从掌心蔓延,害怕被他看穿。

    *

    四月中旬,凛冬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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