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雄主。雌侍……理论上是不能拥有自己的通讯设备的。”
想到自己的雄主,是个刚成年不久的雄子,之前也没有过别的雌侍,对这方面可能缺乏理论和经验。
克莱因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坦诚全部,如实相告。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席勒问。
“……抱歉,昨天太忙了,后来……不是有意要隐瞒雄主的。”
几句对话,把一旁的莫兰迪吓得心惊肉跳。
完了完了,雄虫开始问罪了!
自己今天,非但没能把剪纸大师请回去,甚至还要害得克莱因少将无故受罚。
但少将不愧是少将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跟自家雄主拧着,没有立刻下跪请罚?
啧,克莱因真是的,假装哄哄雄虫,主动跪下求饶,这样受的罪还能少一点嘛,面对雄主犯不着倔着嘛!
看的人多了,很清楚雄虫都是个什么德行,莫教授暗暗在心里替克莱因揪心,却又不敢再次开口,担心祸从口出,实在急得不行:
“那个,席勒阁下……真的很抱歉,您别气坏了身子,刚刚是我见到您太激动,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想先向您征询一下意见,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让克莱因少将替您赚……”
以上这段莫兰迪重新打好的腹稿,却再没机会说出来了。
因为雄虫没给他这个机会。
“嗐,多大点事,干嘛跟我道歉。也是我没有及时发现才对。”
席勒拍了拍克莱因的肩膀,笑着对自己的雌侍说:“克莱因,我们现在有钱了,等下就给你挑个光脑先。”
莫兰迪……莫兰迪再次震惊了。
这,还能这样?
雄虫没有生气?!
雄虫还检讨自己了?!
雄虫主动要给雌侍买光脑?!
不仅如此,在莫兰迪的目光炯炯下,雄虫的下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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