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她一口。
玉米林本来就茂盛,歌词里唱的“青纱帐”就是形容它的,所以倒没人看到他们亲密。
水理被他吓到了,抿了抿唇,从下往上抬眼看他,眼神何等娇怜。
她突然想起早上那段梦,若不是年代保守,非言非语来得容易,她想,她也是有胆量亲回去的。
她有点想,但没法做。
李岱凌不懂她眼里的渴望,却被她撩得浑身僵硬,下身硬挺。
他以前也不是个重欲的人,碰上她,火来得轻易。
他暗骂自己畜牲,缓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起身,坚硬的手臂、肌肉崩直,汗水从上面滑落,他提着锄头,继续劳作发泄火气。
水理对此是一概不知,跟着他起来,单纯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干活。
另一边,在医院里熬了一夜的柳湾湾赶着牛车回来了,还没回知青院,就天塌了般得知她乖乖巧巧的水理莫名其妙有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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