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保留着意识,眼前是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永远俾睨着似乎永远不会平视别人的金色眼瞳,此时却如同肩膀上的剑,将她死死地钉在墙上。
“真可怜,小鸟,”他此时因为愉悦声音都变得轻松起来,“我掌心的小鸟,还记得这个印记吗……我会顺着印记找到你。”
他抚摸上自己的胸口,魔教的衣服领口很大,云初能从上而下看到那一处未愈合的箭伤,是那一记贯穿伤,是可怜的小鸟被强行束缚着一同贯穿而受到的伤害,在他眼中,却如同最动听的爱语让人沉溺。
“我为你而来……自始至终。”
脖颈上的手一路向上,最后扶上她的脸颊,吻覆盖上来时,云初第一次尝到别人的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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