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琢又抽出了白日里诓着徐、殷二人签下的和离书坐在案前默默地看着,陆伏昼那封被她搁在中心,虽然不了解另外二人的性格如何,但就都京里传言的来说,这三人的字迹确实彰显了他们的给人的印象。
冷肃、苛谨、恣意。
女孩握着印鉴的手在陆伏昼那封和离书上犹犹豫豫的悬停了约莫有一刻,最终她还是用力的敲了下去。
“这本就是我想要的。”
不知是自我暗示抑或是别的什么缘由,印章落下,萧宁琢却始终握着陆伏昼那封和离书喃喃的念叨着,或是这几天混乱太多,女孩这夜久违的梦见了那些往事。
“这本就是我想要的!”
八岁的萧宁琢刚同陆伏昼彻底闹翻脸,即使身边的宫人姐姐哥哥劝了她一轮又一轮的‘殿下莫要后悔’、说了一句又一句‘殿下真的要事情变成这样么’。女孩依旧执拗的不肯下台阶,反而大怒之下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此刻正窝在男孩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讨厌!统统都是讨厌鬼,陆伏昼是最大的讨厌鬼!”
门外的陆伏昼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想着自己比小姑娘大一岁,他还是提着点心来认错了,虽然此刻吃了个大闭门羹,但他稚嫩的童音里依旧诚意满满。
“小玉小玉,我真的知错了,你别不理我。”
奈何萧宁琢早就根打定主意不理他,无论他如何说好话,女孩权当没听见,只一门心思掉小珍珠。
彼时的萧宁琢除了可可怜怜的趴在戚昀桢怀里呜呜的哭着,什么也做不了。
被踩踏的恐惧让年幼的她根本原谅不了‘爽约’的陆伏昼,十八岁的萧宁琢看着十一岁的少年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情形,紧闭着双眼的人竟也慢慢落下了泪,打湿了绣枕。
梦里,她和只小松鼠似的紧紧的攀着戚昀桢的脖子,一副受惊过度的惶恐模样,现在看来那会儿的她实在粘人的有些讨厌。
可男孩不仅不恼,反而抱着她的那只手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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