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也绝不会是槿清第一次偷吃避子药了,只是以往她去御医院当值,避开他偷偷的吃,他自然是无法知晓的……
“为什么……”陈九霄问道,清朗的声音微微颤抖,满心满眼的绝望:“为什么不愿意生我的孩子?”
槿清没有说话,只抬眼望了一眼陈九霄,复而又匆匆的垂眸避了开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举是捅了陈九霄心窝子了,他那般绝望的眼神是她不曾见过的,她怕极了,却又心疼与愧疚到了极致……
强烈的惧怕之下,槿清连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她赤着脚站在地上,秋日里的凉意虽然不至于彻骨,再加上她心中的害怕,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陈九霄虽是怒极之时,却仍是察觉到了槿清的小动作,剑眉一皱,松开了紧紧环住槿清的手,强压怒气道:“去把鞋子穿上!”
槿清被吓了一哆嗦,满是惊惧的荔枝眼眸中瞬间染上了一丝不解,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会顾得上关心她穿没穿鞋子?
短暂的疑惑过后,槿清心中的愧疚更甚,她咬了咬下唇,乖乖的回去卧房中将绣鞋穿了起来。
陈九霄望着她垂头丧气的背影,心中越发的气了,偷跑出来吃避子药,竟然连鞋子都不穿,秋日里的寒气是闹着玩的,亏她自己还是行医之人!
想罢,陈九霄的眸色又黯了几许,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便跑出来偷吃避子药,她是有多不想生他的孩子……
不知不觉,陈九霄握着白瓷瓶的大手又紧了几分……
槿清深知自己在劫难逃,穿鞋子的时候忍不住多磨蹭了片刻,想趁机想个对策出来,可迫在眉睫之时,她哪里能想得到对策?
她绝望的叹了口气,认命的朝着陈九霄走了过去。
当槿清再次见到陈九霄的时候,他已经握着那白瓷瓶,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软榻上,见着槿清走了出来,他抬眼,默不作声的睨了她半晌。
槿清站在陈九霄的面前,被他这一睨,局促的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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