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蒲坂有王猛、薛强、魏山诸将,六七万人马,邓羌一万部曲,难以抵御。”苻坚满脸忧虑。
关中之疲敝,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为了上一战,苻坚厚着脸去拜了沙门。
虽然得到了钱粮,但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此后氐秦不得干预沙门传教,沙门寺院不归氐秦官府管辖,自成一系,只向苻坚通报……
权翼拱手道:“天王不必多虑,五路人马,只需破其一路,便可化解。”
“哦?先生可有妙计?”苻坚一脸期待之色。
权翼眼珠子一转,早有主意,“臣听闻其中一路乃慕容垂,慕容德乃慕容垂胞弟,慕容楷乃慕容恪之子,慕容恪对慕容垂有大恩,破敌之法,当落子于慕容垂身上!”
苻融深以为然,“不错,慕容垂不忠于燕,岂能忠于梁国?臣弟听闻王猛与慕容垂不和,或可挑动慕容垂投我!”
有了慕容德、慕容楷,便有了勾连慕容垂的契机。
“传信慕容垂,若能弃暗投明,朕将裂土而封之!”
只要能击败梁国,苻坚无所不用其极。
反正这天下如此之大。
苻融一愣,欲言又止,低叹一声。
权翼拱手道:“欲破强梁,还需要江东助力。”
苻坚道:“奈何桓温拒绝朕之心意,前次伐梁,桓温非但不出兵,还令朱序屯兵樊城,威胁我军之侧,江东皆鼠目寸光,竟不知唇亡齿寒之理!”
氐秦几次联络江东,欲修盟好,共抗梁国,却全都石沉大海。
桓温反而跟梁国联合起来,仿佛江东甘愿成为梁国的下国。
“臣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马蹄轻缓,已经渡过了渭桥。
走在前面的慕容诸将欢声笑语,为苻坚的恩遇而高兴。
“先生乃朕之肱骨,但说无妨!”苻坚挥挥手。
“如今强敌压境,我军全力应付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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