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回怀里,重新全部埋进她的身体。
温暖又舒适。
“滚出去,我快被弄吐了!”姜鸦语气不善。
被阴茎插得太深,有种内脏都被顶得挤压的错觉,再加上刚才剧烈地晃动,她好像产生了些晕船感。
“……嗯。”白子修餍足地微阖双眸,更加坚硬的性器在里面重新开始顶弄。
感觉棒极了。
他把姜鸦的话完全当成了对自己的褒奖。
姜鸦快崩溃了:“天杀的,你……嗯、混蛋唔嗯……”
身体里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脆弱的宫壁宫颈,缓慢却粗暴地浅浅抽插着。
他在“嗯”什么?
白子修轻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偏过头,露出脖颈后侧方的腺体,然后低下头舔了舔那块肌肤,在表皮上轻轻啃咬出齿痕,以缓解将腺齿压进去标记的欲望。
非发情期状态下,omega并不喜欢被咬着腺体临时标记,那会有点痛,还会诱使发情期紊乱或更严重的信息素紊乱。
但alpha的标记欲望无论何时都异常地强盛,因此只好叼着那点皮肉反复啃噬着,模拟标记行为来解渴。
当然,也有一些烂A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强行对omega进行临时标记、或诱导omega在非发情期忍受着刺痛“自愿”被他们标记。
就像他上次做的那样。
“不能快点射出来吗?”姜鸦眼眸泛起水雾,呜咽着抱怨,“还有、哈啊……别的事。”
“不能。”白子修剧烈喘息着,回答的声音却非常平稳而冷漠。
实际上他在压制射精的欲望。
进入深处后,姜鸦湿软的腔道一直咬得很紧,以至于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来确保自己不会意外泄出来。
“关于那个乐谱…呜、别动、哈啊…我在说正事……唔!”
姜鸦尽力平复气息来插几句完整的话,还没说上一句,白子修忽然握着她的腰狠撞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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