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咽喉,微微下压。
白子修的脖颈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线,轻微地刺痛。
他缓缓眯了眯眼,感觉头痛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把解药往自己身上按。
姜鸦拧眉,最终放弃跟精神病继续计较,她又不能真杀了他。
而且出血量过多味道过浓的话,他们的躲藏就失去了意义。
她嗅了嗅空间内淡淡的血腥味,犹豫了一下,低头舔舔自己刚制造出来的伤口。
“唔……”
柔嫩的舌尖舔舐过脖颈的瞬间,白子修无意识地低吟出声。
啪。
“闭嘴。”姜鸦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抬起头没好气地说。
血珠在舌尖融化,是正常血液的味道。
不含源质,没有任何充能作用。
她幽幽叹了口气。
这时,交谈声清晰地从门外传来,房门很快被打开了。
她听到野格试图劝走管家,但失败了。
嗒、嗒、嗒。
皮鞋鞋底落在毛毯上,脚步声轻而闷。
姜鸦警惕地握紧了匕首,有点烦躁。
处于后遗症中的白子修丝毫没有危机意识,依旧在她身上随便乱摸。
他温热的手抚摸到柔嫩的大腿内侧,还想从两人身体接触的缝隙里挤进去摸腿心。
这家伙是变成白痴了吧!
姜鸦心底暗骂,却因怕弄出声音不敢做什么动作,只好用双腿夹紧了alpha的躯干、更低地俯下身贴在他的胸腹上,避免他的手挤进去。
白子修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衣。他的外套和内衬马甲昨晚沾了血迹,被留在了房间里。
姜鸦一压下身子,绵软的胸部便在他的身上挤扁,触感酥麻。
他感觉身体更热了,和方才不一样的热。
像微弱的电流从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升起、窜遍全身。
白子修按在omega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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