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割下来,权作记功!”
“祝……祝世昌也死了!”那玛占见了,不由魂飞魄散,连忙向后退却。
他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如何见得了这般场面?
将乃军之胆,他这一退不要紧,原本岌岌可危的后金战线好像断了某根弦一般,突然就跟着崩溃了。
“快,快逃命啊,‘三眼贼’又把祝将军杀啦!”早已经肝胆俱裂的后金兵开始到处乱窜乱叫起来。
而义军大军亦从张三百撕开的裂口杀进去,一时间后金营垒一片火海。
“完了,全完了!”代善打了大半辈子仗了,正在苦苦支撑,一听见身后的呼喊声,扭头一看,不由悲声大哭道。
“主子,快走,快走!”早有那忠心的奴才连忙拉着代善道。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请主子赶快换了衣衫,逃得性命,他日再报此仇恨!”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奴才!”代善闻言不由老泪纵横,连忙和奴才们换了衣甲。
那些奴才们穿了他的衣甲,打了他的旗号向一处杀去,而代善本人则在几百包衣奴才的护卫下沿河向南面杀去。
“这……这就赢了?”就在张三百杀入后金营垒之际,祖大寿一脸茫然地看着当前的战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带麾下的七千辽东兵和罗向乾、吴三桂六千精锐夹击了代善一个多时辰,尚未分出胜负,结果鞑子营垒竟然被张三百正面突破了?
其实这倒是祖大寿高估了对手,那代善麾下三千人俱是镶红旗精锐,故而能支撑些时日。
而玛占、祝世昌一干人的兵马并不比义军强多少,又遭受了义军火炮的反复轰打,早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要不是多铎带领大军及时赶到,给他们“打了一波鸡血”,恐怕战事早已经尘埃落定。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就在张三百杀入后金营垒之际,紧赶慢赶刚刚赶到太子河岸边,正在望洋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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