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性损伤,竟能哭成这样。
徒留那个正在打石膏的路北辰只剩下一片无语:
没死。
哭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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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吊着惨白的石膏,左手扯着人怎么也不肯松。
一路上被众人絮絮叨叨不放心地询问了一路,再三保证只是急性tfcc损伤、修复时间很快,也无需手术治疗、只需要用长臂石膏固定3-6周、外加一些物理治疗便可完全恢复后。
哭了一路丧的于渔和单深这才破涕为笑,彻底放下心来。
好容易安抚下队员们,坐在副驾上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的祁飞又把头扭了过来。
瞳孔落在人没松开的手腕处时还克制不住地震颤了几下,随即又连忙将头扭了回去,莫名有些尴尬地开口问:
“你们……你这手,到底怎么回事?”
路北辰瞥了祁飞一眼,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倒是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和他们说的。”
“怎么搞得像是我这手已经废了似的。”
“……呸呸呸,快别说那不吉利的话!”祁飞唰地一下又把头转了过来,拧着眉头瞪着路北辰,“你这手原来就……”
“老祁。”
祁飞的话没说完,骤然被路北辰冷声打断。
但是断句断在这里,饶是大脑经常转不过来弯儿的于渔,此时也听出来祁飞没说完的话里、所表达的意思。
季司早的视线原本落在窗外,闻言长睫不自觉轻颤了一下,缓缓转过视线,落在路北辰身前吊着的石膏手上。
路北辰原先那下意识将指尖掐进掌心之中的动作、此时彻底暴露在季司早的视线之内。
路北辰不再作答,祁飞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涨红着脸只嘟囔了一句‘你自己要好好注意!’后,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车厢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一直到回到战队基地、路北辰都始终再未吐口,只安慰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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