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没有痛苦。和当年梁建生告诉他的一模一样。梁牧也咬住了嘴唇。当年,无论是他还是韩知夏,得到的都是冰冷客观的事实,始终和那个危险且致命的夜晚保持着安全距离。可亲历一切的是眼前这个人。
“别说了。够了。“
酷刑结束了。可池羽的思绪却像脱轨的列车一般,再也停不下来了。他声音也颤抖,说:“牧也,如果我现在说声对不起,是不是已经太晚了。我晚了三年。三年前,我是想去看他最后一面的……”
他没敢再抬头看他的眼睛。秒针滴答滴答,过了得有两分钟,却好像两个世纪之久。
十九岁那年隔着一条马路对着他摇上去的那扇密不透风的车窗,最终还是被打碎了。他往里看去,可真相蹩脚而丑陋,脆弱得不堪一击。
梁牧也站定,从上往下看着他,像宣读他最后的审判。
他开口,却是说:“你只是晚了两个月。”
不是三年,只是两个月。池羽听得清清楚楚。
他小声辩解:“我是想告诉你来着。我最开始,并不知道是你……”
梁牧也轻笑了一声。“那在斯阔米什那个晚上?”
池羽这时候才意识到,他在对方心里信誉全无。他根本就不信他说的。可他毫无办法,只能继续说下去。
“最开始我是真的不知道。是后来你说你不怎么过生日,那时候我才意识到的……”
梁牧也这才开口,道:“我不会惩罚你三年前的选择。当初的事故,是对方的全责,无论是熠川自己开车,还是你开车。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连我爸都没有再找过你和你的家人。但是我们认识这段时间,你有多少机会可以亲自告诉我,当年那个人是你。”
言外之意,就是他要为他现在的选择付出代价。池羽在这一刻,终于是意识到他俩之间完了。可他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歇斯底里的能力。
他只得继续说对不起。
可刚刚转身想走,可这时候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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