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里。至于许愿和切蛋糕,估计是不想让自己太难堪罢了。
高逸叹了口气。
“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得不说劝你一句。”
池羽耐心道:“逸哥你说。”
高逸没长篇大论地讲道理,就简单一句话:“池羽,你得告诉他啊。”
他以为比赛的重压丝毫不会影响到池羽,这人可是遇到大赛即兴奋型选手。可那个人承受的也不仅仅是比赛的压力。
池羽那边又沉默了挺久,他说:“嗯,我知道。”
“我知道你很难做,你跟他现在关系……”高逸咽了口口水,斟酌着措辞,“这么近了,算是朋友。但是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池羽的修刃声停下来,然后,高逸听见他说:“我知道。我比完赛,就告诉他。”
被他这么一说,高逸八卦的心情也没有了。
“逸哥,麻烦你,明天见到他,别跟他说。我……”
“明白,”高逸自然懂得,“你的事,我让你自己告诉他。你放心。先别想这个了,该比赛比赛,想想你的路线,那个720,做出来得多帅啊,是吧。”
池羽苦笑了一下,说:“说实话,这两天想这个比想路线要多。”
他免不了去想,如果梁熠川还在,他还会和他滑“抄近道”小树林。池羽在遇到他之前,没有跟双板滑得好的朋友一起滑过,遇到他以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道外滑他的分离板。他把分离板用到了淋漓尽致,甚至引来了制造商青睐的目光,在他们下一雪季的产品宣传视频里面出镜了一个小片段,拿到了作为单板运动员的人生第一笔广告收入。
池羽在收到支票的当天,就把那笔收入和梁熠川对半分了。梁熠川当时想瞒着他爸买车,零用钱是能省则省,都放在一个哆啦a梦存钱罐里面。直到出事那天,池羽都知道罐子里的余额。
梁熠川其实很少和外人讲起和他哥的故事。大概年轻的兄弟间总存在一种难以严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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