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哥是异姓兄弟,我们在安大略湖的湖神前拜了把子。”
薛天纵犹豫几分,朝着二把手比了一个数,“那你更应该知道,你这辈子难和他见一面,我给你这个数,忘了你那个哥。”
“那怎么行,要被天打雷劈的。”二把手也在犹豫,他小心靠近薛天纵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大老板,我还能见大哥一面吗,这是我去约克区博物馆给他偷来的镇馆之物,据说某前总统就是带过这个才没有早死。”
薛天纵轻笑,接过绣着仙鹤的符递给了官惠,他的眼睛一直看着二把手,“行,我帮你转交。其他地方的按我说的做,能见的时候,他就会入境了。”
他拍了拍二把手的肩,带着官惠走向门外,二把手当即抱拳作揖送别两人,两人的皮卡刚离开,会所内便发生了剧烈爆炸,门窗玻璃残渣都被炸的飞溅在两人皮卡车斗内,可见里面所有人都会死无全尸。
他将腿搭在门框上,看着倒后镜里后方燃起的熊熊烈火,突然垂眸看着手中的镇馆之物,“真傻,大哥当然是为了弟弟着想。”
顺手将镇馆之物扔在窗外的街道上,任其被后方轮胎碾过,薛天纵戴好太阳镜便放倒座椅睡了过去。
广州的夏夜乌云密布,滔天海啸带着狂风穿过人群。琬棠的生命监测系统已经连续三天都在闪着连续不断的高频红光,政元隔着玻璃昏迷不醒的姐姐一阵心疼。
林鸣,是他亲耳听过姐姐推荐给大哥的能人,只是脑子太过一般,大哥并没未重用,给了个在银行的闲职。
他只需要爬的更高一点,说不定等姐姐换心就可以达到最简单的一步跨百层,他已经爬了二十五年,偏偏要借步登天,一脚踏空,万劫不复。
薛政元离开后去看了眼林鸣,被羁押的三天来他一个好觉都不可能睡过,从最开始的五分钟一叫到最后穿着书衣挨鞭子,鞭鞭到肉,鞭鞭不留痕,外看无伤,但里面全是不可恢复的内伤。
三个男人都不在国内,薛政元开着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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