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我现在回不去家,你来看我笑话吗!”
“不想做,想干什么。”他看着突然悲伤的薛锦鹤果断抽出食指,扔掉上面的避孕套,又从口袋拿出纸给两人擦了擦。
捡起薛锦鹤掉在地上的裤子蹲在他腿间给他系上皮带,他的衬衫被撕碎了,根本穿不了。郑一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金色纽扣,还是捡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随后脱下外套搭在他身上,小锦的东西,他巴不得连屌毛都收起来,当宝贝一样放在自己心里。
“把我松开。”他转过身将被绑的双手露了出来,背影都是不服气。
“到了松,你住哪。”他抬起拉法车门将薛锦鹤塞到副驾上,顺手帮他拉好安全带。
唇瓣蹭过脸颊的一瞬间,薛锦鹤突然想起以前自己经常这样在图书馆调戏郑一。
哦,原来被偷亲是这样的感觉,他觉得郑一也一定会发现他是一片慌张下的偷亲。
因为偷亲者正坐在主驾手忙脚乱的一通乱按才启动拉法。
薛锦鹤咽了咽口水,嘴角不自觉扬起,他直视着前方清了清嗓,“直走,在路口左拐的酒店。”
一路上两人无言,薛锦鹤已经软了下去,他看着窗外无力的靠着窗发呆。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现在的他根本压制不住对郑一的欲望,却如同当年一样始终无法放下偏见直视自己的内心。娶个老婆沉溺女色居然也没能改变这种欲望和想法,妈的比过往还更甚。
之前去英国找Zaker参加他学校舞会时,专门借着酒意非常认真又装样的替自己一个同学问过,“一个男人对同性有感觉,也会对女人有感觉吗,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按道理难道男同只对男人硬,怎么也会对女人硬?”
Zaker怎么说来着,他喝了一口加冰琴酒还眨了眨眼看他的眼神像看智障,半晌才给出一个他觉得中肯的观点,“用屌思考,纯粹欠骂欠打欠操欠捅欠轮奸。”
弟弟这样的回话太粗鄙,他不懂为什么会欠那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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