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来无异于秀恩爱。就不该问的。
随即吐槽说:“我发现你谈恋爱之后格外腻歪,嫂子受得了你这样吗?”
“你叫她什么?”
“嫂子啊。”
他稍稍展颜,“行,就这样叫,别改口了。”
沉梨白:“……”
服了。
卦八完了,她的劲头消了,困意席卷而来,不知眯了多久,车停了下来。
她略略掀开眼皮,视物尚不清晰,“到了?”
“你男人到了。”
闻言,沉梨白猛地睁开眼。
她往外一看,那个穿着驼色大衣,身形岿然不动,立在别墅门口的,不是时杳是谁。
沉临洲解开车锁,“你先下吧。”
异地数日,猝不及防见到,她是高兴,但……
她拍了下驾驶座椅,“喂,姓沉的,你把我卖了?”
他懒懒地斜乜了她一眼,“我可没那闲心思管你们小两口的事。”
沉梨白下车,顶着寒风,小跑过去,用的是他们最熟悉的手语:你怎么知道我回庆城了?
时杳微微笑着,说:“你今天起得格外早,IP也变了,我猜到了。”
好吧好吧,互联网让人没半点隐私。
而且习惯使然,他每天早上都会跟她汇报今日行程,以及道早安,她看到就回了。
没想到因而露了馅。
“那你也别在外面等呀。”她用自己柔软温暖的手焐着他的,“多冷啊。”
趁沉临洲还没停好车,她又说:“诶,你知道池乔吗?她下周六有一场音乐节演出,你能帮我搞两张VIP票吗?我和杜茹去。”
“音乐节?可以,但是,”他话音一转,声音很轻,似有怨怼,“为什么不和我一起?”
“这几天归你,姐妹局你就别打扰了。”她踮脚吻吻他的唇角,拉起他,“冻死了,快进去。”
沉临洲一家哪怕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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