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再不假辞色的男人,此时面对心爱之人,神色难免流露出担忧。
池乔却理解错了。
“嗯……我好难受,”她其实也不清楚具体哪里难受,只是抓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眼里一片雾气茫茫,“你行不行?不行我去找他了。”
沉临洲目光一凝,“找谁?”
“嗯……我老公……”
“我哪里不能满足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嗯?”
他入了戏,真为那个无中生有的男人吃起味来,“宝贝,你在他身子底下,也会像这样,叫得这么骚吗?不,不会。这个世上,只有我们最为契合。”
“洲与池,最为相配。”
池乔没有第一时间咂摸过味来。
这时,他忽然瞥到床头柜上的体温计。他探手拿来,消过毒,水银头送入穴中。
冰冰凉凉,纤细的一根,连他的手指都比不上。
然而,然而。
沉临洲哄慰她道:“别动哦,量一下有没有发烧。”
谁量体温,放那个地方的?
他还摁住她,煞有介事地说要等五分钟。
“等”自然不是干等。
池乔向下看去,那副淫靡的样子,她毕生难忘。
他含住她右边奶子,手亵玩着另一只与小核,花穴夹着体温计,因为身体的动作和穴肉的蠕动,要被“吐”出来,他又塞回去。
“时间还没到。”
快感层层累积,攀至巅峰,在他说出“夹紧了”时,终于崩塌。
水流湿滑,终于夹不住过于纤细的体温计,将其冲掉。
体温计,床单,糊满了晶亮的液体。
这场高潮来得太艰难,她喘息着,整个人都松快了,像结束八百米长跑的那一霎那。
趁她缓神的空挡,沉临洲拉开抽屉,如愿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不知道你老公的尺寸,我能不能用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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