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年足以证实一点,吸引他的,不是男欢女爱,仅仅是她而已。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下颌线移到纤细的脖颈,皮肉那么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指腹划过时,惹得她生出躲闪之意。
躲又能躲到哪儿去,他的怀抱是她目前的栖息地。
继而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按。
池乔没有挣扎。
主动或被动,不重要了,因为她发觉,她比想象中的更渴望爱。直面、接受这件事,并不容易,仿佛自尊心极强的穷孩子,羞于公开地领助学金。但是这是他们的权利。
沉临洲这次吻住她的时候,不再刻意收敛,听凭内心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和她唇舌交缠。
“知道吗?”他含着她逐渐湿润而柔嫩似花瓣的唇,语音含糊,“比起吵架,嘴巴最好用来接吻。”
池乔满心满腹的复杂情绪,被彻底搅散了。
她推开他,“我说你最好吃点药——预防感冒。”
他眼里盛满笑意,复又搂紧她的腰,“真的不难过?要不让我哄哄你。”
“不用,假如你不来,我也可以自我消化。”
她好不习惯他这样……腻歪。
“不管你需不需要,我还是想告诉你,这条路是你自己开的,但后路我始终为你留着。”
她抿抿下唇,说:“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有一种不真实感,脑子很混乱。”
“那我就伺候你到退烧,等你好了,我再说一遍。”
沉临洲把她放下来,倒了杯热水给她,又叫人送来适合病人吃的新鲜的水果。
至于她点的那份外卖,则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沉大少爷照顾人的方法,她形容为现学现卖式,处处透着与他不相称的不熟练和笨拙感。
他其实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但也许他认为这样能更好地套牢她,抑或者能令她更高兴。
总之,他一整天都在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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