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迪说:“怎么不跟姨妈说谢谢?”
“谢谢姨妈。”
池乔笑着说:“要好好学习,好好长大,以后孝顺妈妈,知道吗?”
乍一听没有任何问题,单落到邓迪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说得仿佛他这个当爹的在他们学习、成长过程中起不到一点作用似的,功劳都是妈妈的。
所以那一天下来,邓迪没再给过她好脸色。
而池艾宁到底心软,邓迪说了几句好话,帮着干了点活,她便答应和他回去。
像是信他能改性。
他们走前,池乔悄悄和池艾宁说,最好不要一再降低容忍的底线,当离则离。
池岩山气得不行:“什么人啊,一副看不起我们家的样子,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村人?他倒高贵起来了。”
池建中抽了他一下,严厉斥责:“好歹是你姐夫,你刚刚那副德性,丢的是我们全家的脸!”
杨丽娟心疼儿子,挡住丈夫,“岩山说的也没错。”
“他明里暗里的说姐抛头露面的,工作不正经,我呸。他不过就是仗着大姐懦弱好欺负,把她拿捏死了。”
池岩山梗着脖子,一通骂完,跟池乔说:“姐,别管男的外在条件怎么样,最重要的还是得尊重你,对你好,我看你那个沉……”
她打断他:“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池岩山只得把话咽回去。
氛围糟糕到极点,杨丽娟唉声叹气地去干活了。
家里的光线不亮堂,她的身影愈发佝偻,在地面投下一道浓重的,弯曲的暗影。
池乔望着母亲,久久不言。
次日,池乔前往庆城。
省电视台元宵晚会邀请了她,加上开春的音乐节,年后的行程她又排得满满当当。
晚会她演唱的是一首国风曲目,有舞蹈设计,这几天她要练舞,每天都去舞室。
小朱偶尔录一些视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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