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时不时关注她的动态?看她的演出视频?你车上最常播放的音乐也是她的歌。”
赵铭一贯不留情面,“喜欢就喜欢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难道喜欢上一个家世、学历这些外在条件不如你的女孩,就丢了你沉总的面子了?”
赵铭跟他认识多年,了解他脾性,深知他始终将自身的利益置于第一。
就像学生时代,老师托他办事,耽误他准备竞赛,他都拒绝得不留情面。
很多时候,越天才,越有目标的人,越冷血无情,他们可以主动割舍掉许多欲望。
物欲,情欲,性欲……
因为他们要的更多。
生来就在罗马的人,也会逐渐不满足于只看到罗马的风景。
沉临洲的优秀并非唾手可得,得到名利的路上,势必牺牲掉的一部分东西里,就有寻常人对感情的敏锐度。
男人与女人的思维方式先天有差别,赵铭与池乔接触不多,也无法试图揣测她的想法,但像沉临洲这样的感情白痴,就得激一激。
“当然,你可以继续无所谓下去,等你被彻底甩掉,别来找我借酒消愁就行。”
沉临洲被他说得愈发躁烦,没好气地踹他一脚。
赵铭知道他现在心情糟糕至极。
没人能在受伤,高负荷连轴转,又与情人闹崩后笑得出来吧。
走前,他倚着门,回头说:“沉总,我最后提醒你一句,架子摆得太高,摔下来会很疼的。”
沉临洲在原地枯坐良久,直到定的闹钟响起。
下午还有一个会议。
他摁了摁太阳穴,最近他睡眠严重不足,隐隐有发展成神经痛的趋势。
然而,繁重的工作可以让他暂时逃避那些纷杂的念头。
反正中国新年前他还得回一趟庆城。
池乔的病终于养好,她和张行昶约在一家较为开放式的高档餐厅。
顺便带上了小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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