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渴望的。它会趁虚而入,一点点鲸吞蚕食掉她的分寸、理智。
她抿抿唇,说:“你怎么不穿衣服?”
沉临洲扬了下眉,“你要不要看看怎么穿?”
什么?
她疑惑不解。
他的衣服先前脱在浴室,他拎起来,浅色的衣服上,有她蹭的粉底,而且还有散不开的酒气。
算是彻底报废了。
后来回想起来,她弄脏了他不少套衣服,而他最后一般也是直接扔掉。
那天下午,送池乔去机场,沉临洲很反常地帮她系上安全带,又为她拉下遮阳板。
她想,这可能是他给予的一种补偿行为。
而奇异的是,两人的相处模式仍保持原样。没有谁提出要交往,更没有谁说要断绝联络。
唯一变的,是见面便会做爱。
她不是沉湎情爱的人,但不得不承认,人类最原始的媾和行为,可以令她像只未开化的猿猴。
——她的意思是,不用考虑现代文明社会里的种种忧烦,仅仅屈从于生理本能。
尽管是低层次的需求得到满足,类似于吸食鸦片。待神志回归,现实的问题依然什么都没解决。
池乔痛斥过自己的色欲,太肤浅,太低俗,然而世上又有几个真正高尚的人呢。
喜欢他就和他做爱,没问题啊。
渐渐的,她选择接受,并主动索求。
偶尔彼此心情都不错的时刻,事后沉临洲会将汗涔涔的她抱进怀中,带着一种怜爱般的柔情,啄吻她的鬓角。
这极容易擦枪走火。
他们不会克制,重新迭在一起,用性器交合的方式实现另一纬度交流。
两年,他们见的面其实屈指可数,上床的日子穿插在其中,连接并稳固了本该处于两个世界的人的关系。
关于和沉临洲的这段荒唐情事,除了蒋晓晨,池乔不曾与任何人言说。
一直到今日,连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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