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密码是她的生日,沉临洲解开,扶她进去。
房子虽空着,但水电没断,每个月都有人上门打扫,更换生活用品。
沉大少爷怎会有身体力行照顾人的经验,更何况是醉酒后的女孩。
他看她一会儿,找了块毛巾,用热水打湿,替她擦脸。
巴掌大的脸,没了妆粉的覆盖,几乎可见细小的白色绒毛。
也许是酒精上脸,双颊白里透着粉。
池乔小声哼哼:“临洲哥哥。”
跟蚊子似的。
他俯低身,耳朵靠近她的唇,以便听清楚,“怎么?”
她揽住他的脖子,酒气扑上他面,“你待会儿还回家吗?我不想一个人。”
尾音软软的,拖得很长。像牵连的蚕丝。
沉临洲的心脏像落上了蹦床,不轻不重地弹跳了数下。
紧接着,又涌起一股无名的焦灼,渐渐消解着他长久以来,恪守的“君子”的原则。
他答:“不回。”
要是准备回家,也不会叫代驾走。
“起来,扶你去床上。”
池乔摇头,不肯动。
家里有个娇纵小公主,他姑且尚算会哄人。
他说:“难道你要在沙发上睡一晚上吗?桥桥,听话。”
好吧,太生硬。
对醉酒的人是没法讲道理的,偏他还带着一种工作般的命令姿态。
沉临洲无声吐出一口气,干脆托着她的背和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这就轻松多了,毕竟她本身骨架小,肉也没多长几两。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近在耳边,她却误以为是自己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抱她。
有关于上次的记忆便顺理成章地浮现于脑海之中。
沉临洲腾不出手来开卧房的灯,屋内漆黑,放大了一些喜欢在深夜作祟的负面情绪。
等他发现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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