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弄疼你了吗?”
“没有,继续。”
悬在腹前的手指纤细,甲床透着健康的粉,底部一弯白色的小月牙儿。
有时候,愈是纯粹、美好的东西,愈是容易令人萌生一些摧毁的欲望。
比如,强迫这样的手指,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或者,自己挺腰肏她的手。
池乔同样意识到,这个位置太微妙了。
她尽量忽略他那根垂在腿间的阴茎,卡着标,收紧的呼吸才松弛下来,说:“好了。”
太磨人了,明明什么也没做,受的累却毫不亚于漫长的前戏。
然后是臂长,腿长,腕围。
一串串数字记录下来,琐碎又详细。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耍她。可他沉临洲是这么无聊的人么。
不可避免地,过程中会发生不少接触,甚至可以说,她把他全身都摸遍了。
尽管她想严肃而正经地对待这件事,但她发现他勃起了。
不久前才做过一次,它还是胀得那么大,几乎快要贴上小腹。
沉临洲转过身来,垂眸看她,语气轻佻:“怎么?要量一下勃起的尺寸吗?”
问题的目的,不一定是为得到答案。
他径直握住她的手,教她丈量自己:量尺一端抵住根部,尺身拉直,龟头超过20cm的位置。
然后是宽度。
如果池乔再反应不过来,这一出是对她的变相惩罚,戏弄,便是傻了。
她挣了挣,不敢太大幅度,没能挣脱,“沉临洲……”
他说:“你用的东西,不好奇它的参数么。”
她耳热不已。
她知道有些男生会私底下量这个,背着女生,互相攀比。但她绝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轮到自己帮人量。
太过于羞耻。
床上适当的调情,可以调动彼此的性欲,增强快感。
可这是床下,彼此都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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